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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民间文学2课堂第9小组研讨【持续更新】

选题讨论:四川灯戏

一、基本概况
1.地位: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国家名录项目
2.简介:灯戏不仅是重庆、四川极富地方特色的民间小戏,而且是川剧的重要声腔之一。由于其演出多与春节、灯节、社火、庆坛等民俗活动结合在一起,所以形成小戏多、喜戏多、闹戏多的特点,一般场面大、情节复杂、人物众多的戏基本不演。
  解放前梁平县又名梁山县,因此当地的地方戏被人们称为梁山灯戏,一直沿用至今。梁山灯戏源自民间的“玩灯”和“秧歌戏”,前者的舞蹈动作与后者的说唱表演形式结合而成。清代中期是梁山灯戏发展的鼎盛时期。现在,本地人也叫它“包头戏”(解放前,女角由男性扮演,俗称“包头”)、“端公戏”或“胖筒筒调”。

灯戏•梁山灯戏
申报地区或单位:重庆市梁平县

  梁山灯戏的唱腔音乐主要有胖筒筒类的灯弦腔、徒歌类的神歌腔和俚曲类的小调,其中“梁山调”灯弦腔比较独特。梁山灯戏的表演特点为“嬉笑闹”与“扭拽跳”。其剧目相当丰富,总数在两百种以上,最具代表性的有《吃糠剪发》、《送京娘》、《湘子度妻》、《请长年》等,这些剧目大都改编自民间戏曲或民间故事。灯戏表演采用方言,唱词通俗自然,生动活泼,极富生活气息。此外,由于灯戏的娱乐性很强,情节夸张,矛盾突出,嬉闹诙谐,所以演员们表演起来往往动作夸张,带有舞蹈的特性,深受当地群众的喜爱。节庆盛会或者红白喜事,老百姓们总离不开灯戏。
  川北灯戏明代开始流行于今南充的阆中、南部、仪陇、顺庆等地,与其他地区的灯戏一样,它也经历了由提灯、挂灯、玩灯、舞灯到灯戏的发展阶段。川北灯戏演出形式生动活泼,内容多歌颂正义,鞭挞丑恶,寓教化于嬉乐之中。其剧目一般以喜剧、闹剧为主,正剧、悲剧题材也多用喜剧表现。川北灯戏的表演粗犷简洁,诙谐通俗,载歌载舞,妙趣横生,唱词质朴健康,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。因小戏多、喜剧多、闹剧多,故丑行在川北灯戏的表演中占有特殊地位。灯戏的丑行有男丑、女丑之分,男丑又叫小花脸、三花脸,女丑又叫彩旦、摇旦、婆。丑既扮反面人物,也扮正面人物和中间人物。在众多灯戏剧目中,半数以上少不了丑。川北灯戏由花灯歌舞发展而来,其中包含有川北山乡的民歌小调、清音、神歌、端公调,同时又吸取了陕西调、吴下补缸调等曲调。它有板式变化的正调类唱腔体系,也有曲牌联缀的唱腔,如《裁缝偷布》一剧,其唱腔就是由【太平年】、【金纽丝】、【银纽丝】、【卖鲜花】、【跌断桥】、【十里墩】、【花背弓】等曲牌连缀成的。板式与曲牌联唱也可综合使用于同一剧目中。川北灯戏的主要伴奏乐器是“胖筒筒”、胡琴,演奏时发出低沉浑厚的“嗡”音,所以又叫 “嗡筒筒”,除此以外还有花灯锣鼓等,后又逐渐增加了二胡、笛子等乐器。川北灯戏的表演中融进了民间舞灯及木偶、皮影、杂技等技巧,用以刻画人物、表现情节。
  目前,灯戏专业剧团的演出人员老化,会唱灯戏的老艺人已屈指可数,口传剧目大量流失。另外,灯戏用扬琴、笛子、琵琶、二胡等民乐伴奏,由于乐手流失,不得不采用电声乐器加民乐来“凑合”。年轻人受流行文化的影响,对传统的、民间的东西接受困难,灯戏的传承问题日益严重,面临失传的危险,亟待抢救和保护。

灯戏•川北灯戏
申报地区或单位:四川省南充市

  川北灯戏用农民的道德标准演人间的美丑善恶,喜怒哀乐,大多表现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和道德情操,语言通俗易懂,诙谐风趣,极富乡土气息和地方特色。
  南充是它的发源地。南充市位于四川盆地东北部,嘉陵江中游,流行于阆中、苍溪、南部、盐亭、剑阁、昭化、江油、西充、仪陇、巴中、广安等地以及绵阳、遂宁、达州等市的部分地区。是川北地区历史最悠久、覆盖面最广、影响最大、群众基础最为深厚的传统民间艺术形式之一。
  明嘉靖年间(1522-1566)的《阆中县志》就记载:“五月十五瘟祖会,演灯戏十日,每夜焚香如雾,火光不息,其所为灯山者,亦如上元时。”(此书收藏于北大图书馆)清代演出非常活跃,乾隆四十七年(1782)的《苍溪县志》记载:“上元,放花灯,演灯戏,在郡邑城廓间筑台竞演,昼夜不分。”
  建国后,川北灯戏在党和人民政府的扶持下,60年代、80年代,南充专区多次组织人员对散落于民间的灯戏进行调查、收集,共挖掘了三百多个剧本和九十多支曲牌。参加全国或省级各类会演、大赛多次获文化部颁发各类奖项。

二、选择原因
灯戏濒危,记忆传承人数大量减少,通过民间文学形式记录可抢救性保存百年技艺。

三、可行性
1.优点:灯戏表演涉及地域广阔,重庆、四川的阆中、苍溪、南部、盐亭、剑阁、昭化、江油、西充、仪陇、巴中、广安等地以及绵阳、遂宁、达州等市的部分地区皆有迹可循。
2.缺点:距离学校远,来回用时长,成本较高。

可以给大家参考~

[ 本帖最后由 周韵 于 2017-10-8 17:06 编辑 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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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欢的神

雅典娜
希腊神话中的智慧女神,司艺术、发明和武艺,但并非人们常说的女战神。
雅典娜是宙斯和智慧女神墨提斯(“Μῆτις”意为智慧的,睿智的)的女儿,她是波洛斯的同母姊妹。盖亚和乌剌诺斯预言,墨提斯生明眸女儿后,会再生一个推翻宙斯的儿子(波洛斯),宙斯惧怕预言成真,遂将墨提斯整个吞入腹中。此后宙斯严重头痛,阿波罗对他医治无效,宙斯只好要求火神赫淮斯托斯打开他的头颅(或普罗米修斯或赫耳墨斯),火神那样做了。令诸神惊讶的是:一位体态婀娜、披坚执锐的美丽女神从裂开的头颅中跳了出来,光彩照人,仪态万方。
初见雅典娜,是在讲述赫拉克勒斯十二件大功的小册子里,女神出现在英雄的困境里,给予帮助,她提供的道具与方法即刻成为破阵的助力。于是敬畏大力神的同时我开始羡慕他拥有天降的智慧女神的帮助。再次被雅典娜惊艳,则是在她与海神的雅典争夺战。雅典娜送给雅典城橄榄树,橄榄树所代表的和平、勤勉完败战马。这时女神的智慧与理念让人叹为观止。此外,另一个故事里,织布能手阿拉克涅高傲自负,像女神提出挑战,雅典娜竟然答应,亲自应战,展现出高超的艺术技巧,也体现作为神的宽容与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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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公的主题挺好的,据我们学校很近的卓刀泉寺,就有关公斫地为泉的传说,此外,湖北省的关公资源可以考察的还是比较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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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话与成长

童话的思维方式很特殊,可以不合逻辑,不按常理,但是我们都愿意跟着它的步调走下去。而无论什么时候看童话,其不同于日常的奇异色彩都极具吸引力,小时候关注跌宕的奇幻故事情节,之后感慨经典性的行动和性格,再者思考故事背后蕴含的某些深意和潜藏的精神,慢慢感受到童话经久不衰生命力的源流。下面结合我自身的经历和联系成长的思考,谈一谈对于几部经典童话的感受。
1.《白雪公主》
白雪公主逃离城堡,与七个小矮人一同生活的故事人人都听过,特别是皇后乔庄打扮后,毒死公主的一段,很让人印象深刻,有人说为什么白雪公主这么笨,三番两次地上当。曾经我也这么认为,似乎这个故事因此含有讽刺意味。然后现在回头看来,白雪表现出的善良是惊人的,她并非没有警惕心理,而是不愿以恶意揣测他人,更愿意投以善意和信任。这样的品格不为社会所容,反而遭到排斥,随着我们的成长,距离白雪越来越遥远,而我们自认为这就是长大。
2.《青蛙王子》
青蛙外表的滑腻、丑陋照应着人心中的阴影部分,难以跨越,公主拒绝亲吻青蛙在我看来其实非常能够理解。公主的错误在于轻视承诺。随着故事发展,公主完成了诺言,也战胜了内心的恐惧,这大概就是成长吧。
3.《灰姑娘》
真实的灰姑娘故事结尾有些血腥和恐怖,继母的两个女儿为了让脚合适水晶鞋(玻璃鞋),一个选择削去脚尖,一个选择削去脚跟,然而鲜血并未换来荣华,这一幕似乎在极写人们疯狂的欲望。而灰姑娘的故事最精彩之处并不在于婚姻的归宿,而在于灰姑娘转变和赶赴舞会以及逃离的部分,从“灰姑娘”到公主的华丽变身满足了人内心最简单的愿望和对成长的白日梦,而逃离则提醒人们现实与梦境的距离所在,十二点的钟声响起,我们在成长中也无数次听见这种暗示狂欢结束的钟声,新的一日是需要面对的,需要收拾心情重新开始的,就像灰姑娘一样,魔法小时候,挽起衣袖,将一切布置得井井有条。
4.《小红帽》
《小红帽》也许是用来吓唬人的?小时候听了这个故事就不敢走没人的小路了(笑)。
5.《穿靴子的猫》
第一次看《穿靴子的猫》时,很羡慕主人公的运气,同时又同情愚蠢的魔鬼。现在想来,这个故事似乎暗示着人生巨大转折发生的可能性,机智的能力、言语的智慧有时能颠倒乾坤,这也是我们成长中不断肯定、培养的才能。
6.《渔夫和金鱼的故事》
不要贪心。的确小孩子时期对于“度”把握的不清晰,什么时候选择克制,什么时候不去贪求,都是一路走在不断在现实中碰撞和思索的,渔夫的妻子给了我们警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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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文学的指涉范围很广,但是现代流失比较严重。就本国而言,由于现代文明的冲击,观念变化,“淘汰”了大量本土民间传说故事,但事实上,这些资源尚有可挖掘之处。西方的童话也源于民族根性,但传承的比较好,因为很多不符合现代认识的部分被剔除了,重新注入新元素,成为新时代的作品。如果能够借鉴西方旧瓶装新酒的方式,或许我们本土的民间文化能够比较多样地保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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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 56# 的帖子

传统文学作品中的男性基本是男权话语塑造的“英雄”或“才子”,很难被定义为“阉割”,至少是非常少的。若说阉割去势的写法,想到张爱玲,笔下男性人物非形体残缺即精神残缺,偏离了以往传统男性定位,对父权制有颠覆意义。民间文学中确实也存在为女性翻案的意图,但中国素来不是女权的发源地,若要探究女性话语权,最基本地是比较经济地位和生存空间,中国女性被束缚在家庭空间,且为经济附属品,没有继承财产的资格,这是不如西方的。女性有话语权的,是婆婆,因为她生下儿子,是家族男性基因的维护者,说到底没有摆脱父权制,而中国的社会就是以父系血脉的宗法制联系起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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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文学影视改编

最近很火的COCO(又名《寻梦环游记》)也与民间传说有关,墨西哥的亡灵节,祖先们以后辈供奉的照片为契机能够回到人间,通过特殊花瓣铺设的小径找到回家的路。这一创意显然不是凭空脱出的,而是基于独特的节日文化和传统信仰。
再回到我国影视,则对民间文化的利用缺失严重,如果能够充分发掘众所周知的少数民间传说故事以外的作品,填充现代民族精神,对于文化传承、文化自信甚至最基本的文化创新都是有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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